本官为何不行礼?”
马桥一翻白眼,又来这一招。
那贵气男子从那中年男子口中,听到对面这个清秀青年居然以本官自居,不禁还楞了下。
宋玉臣哈哈一笑,道:“尔等区区一个副都指,竟然要我向你行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虽是从六品,但毕竟是文官,地位比李奇的五品副都指高多了,这也是为什么白时中总是希望把李奇转为文官的原因。
李奇笑眯眯道:“员外郎此言差矣,副都指那只是我其中的一个兼职罢了,另外我还有一个官名叫做官燕使,正四品,也是皇上钦封的,比你高了五六个等级,难道本官叫你行礼,叫错了么?你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还tm好意思混礼部,真是笑死人了,就连我侍卫马的小喽喽都比你懂事多了。”
封宜奴站在李奇身后,抿唇一笑,看来不仅是我,就连像宋玉臣这等大才子在这坏人面前也占不到一丝便宜。
宋玉臣见李奇满嘴脏话,胸口是怒火中烧,但问题是官燕使是新官职,虽然没有明确的划分,但肯定不是属于武官,既然如此,那不就是文官了,既然是文官,李奇正四品,他从六品,那肯定得行礼啊。他心中纵使有万般不愿,但也只能低头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