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白娘子如此紧张,想来也绝无恶意,若我再隐瞒的话,那便是我的不是了。”
宋玉臣大喜,忙道:“那李兄快快说与我听。”
李奇强忍着笑意道:“上次我家夫人与白娘子饮茶的时候,在下刚好也在,白娘子与我家夫人闲聊的之际,恰好提到了公子,白娘子说,宋公子年纪轻轻便满腹经伦,饱读诗书,见识非凡,乃年轻一辈当中的佼佼者。不过---!”说到这里,李奇忽然停了下来,担忧的瞥了眼宋玉臣。
宋玉臣听到前半句时,登时喜上眉梢,但是听到后面时,又是紧张万分,赶忙问道:“不过什么?你倒是快说呀,真是急死我了。”
李奇为难道:“这话要是说出来,宋公子定会怪罪于我,还是不说得好。”
“哎呀,李兄你一番好意,我又怎会怪罪于你,你放心说就是了。”宋玉臣焦急道。
“那我可说了。”
“快快请说!”
李奇叹了口气,又道:“白娘子说宋公子你自小就才思敏捷,比旁人高出一筹,以致如今心气太傲,自视甚高,全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故此才很难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若是以后能加以改正,他日定当前途无量。”
宋玉臣听罢,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