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有可能发生。更何况,姜荷莲子实在想不出事到如今赵二郎还有什么撒谎的必要。
“二郎,你衣摆上的那些血迹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从哪儿沾上的,真的想不起来了吗?”姜荷莲子觉得经赵二郎这么一解释,其他的还说得通,唯有那些血迹来得不同寻常。
赵二郎皱眉思索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那么,二郎哥,你还记得那些血迹是怎么被申大夫发现的吗?”赵四娘问道。
“申大夫……”赵二郎脸上染上一层怒色,冲口而出道:“与其说是申大夫发现的,还不如说是我大伯母她发现的呢!”
说完,赵二郎才觉得自个儿称那女人为“大伯母”,好像有些对不起一直关怀着他的宋氏。便偷偷瞄了姜荷莲子一眼。
姜荷莲子岂会因此而介怀。淡淡一笑,接着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莫非你大伯母在你就诊时,做出了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赵二郎见姜荷莲子没有生自个儿的气。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说道:“那天火势窜得太快,咱家的左领右舍差点儿来不及逃出。有好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逃出来时崴到了脚,还就一个小孩子被火烧伤了。再加上个伤了双手的我,一时间济生堂里人满为患。我那伤势看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