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是?这会儿哪里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呀?就应该赶紧问问他俩到底是咋回事儿,尤其得问问二郎那天晚上他人在哪儿,有没人能给他证明不是?”
赵永忠目光微闪,低声嗫嚅道:“当时我不是没想起来吗?”
赵三娘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没想起来?那人家梁公子不是提醒你了吗?你咋还是不问呢?”
谎言当场被拆穿,赵永忠脸上一片燥热,动了动嘴唇,却终是没有说出辩驳的话来。
看到赵永忠仿佛在逃避着什么似的,将头微微撇向一边,姜荷莲子心念一动。又见这会儿梁研不在,堂屋里都是自己人。她便低声问道:“三叔,二郎他有什么不妥吗?”
赵永忠心里咯噔一下,猛地转头看向姜荷莲子。在她那仿佛洞穿一切的目光下,他只觉头皮一紧。良久,沉重地点了点头,叹道:“二郎他……”心虚了啊!
赵二郎不同于“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赵大郎,他很关心周围的人。碰到赵永忠来镇上打零工,但凡他能够脱开身。都会悄悄送些热汤热茶过来。东西是不值什么,可胜在他这份心意,使得赵永忠一直记在心里。别看赵二郎常年住在镇上,这一来二去的,赵永忠对这个侄儿还是挺了解的。今儿一到关押赵二郎的牢房门口,看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