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件案子,料想他下面要说的极有可能和案子有关,赵四娘忙凑上前去凝神细听起来。
“靠近巷尾的那间赵家老铺是你家老宅名下的产业吧?”见到赵四娘点头承认后,汪茂说道:“我就说嘛,虽说我来县城谋生靠十年了,可咱长乐镇北街上的赵家老铺,还有铺子里的老掌柜,我依稀还是有些印象的。可奇就奇在你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这个外人听说后都觉得揪心,你家老宅的人却有心思吃香的喝辣的,尤其是你爷这一家之主,还见天都来下馆子吃席面。这怎么说呢?心也太宽了些!”
赵四娘闻言。暗道:儿孙在牢里吃着牢饭,爷却在外面吃着席面,这哪里是心宽,分明是没心没肺!
只听汪茂继续道:“这席面还不是一般的席面。还专拣贵的点。不算上酒,光菜钱就得小三两银子。再有就是,来那么一回就够了,可你爷这几天见天过来请客吃饭,这就太过了!这当口不正是筹钱救人的紧要时刻吗?哪好这么胡乱花钱!”
“汪叔叔。你可知我爷他请的都是些什么人?”赵四娘略感诧异,忙问道。
赵老爷子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绝非好吃懒做之徒,一向节俭的他肯这么花钱,说明邀请的客人于他绝对很重要。尽管这些重要客人极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