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受了几天刑,就快要撑不下去了。这会儿咱要是不从县衙着手,而是改道去府衙告状,我生怕咱还没告完状,他俩人就没了。”
赵三娘一听,登时脸都白了。不过执拗的她还是固执己见道:“不是说县衙要到正月二十以后才会正常办事儿吗?这些天四叔他们是不会受刑的。既然如此,咱们就利用这段时间去找证据好了。我相信,若是能够找到如山铁证,任凭那皮知县再刁钻,也得给我放人!”
乖乖,我的二姐诶!你这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现自家二姐竟然傻白甜到如斯境地,赵四娘只想仰天长啸:戏曲误人啊!
尽管赵四娘还是没敢吱声,可她那眼睛瞪得和牛眼有的一比,让人一看就能知道她强烈鄙视赵三娘的提议。
不知为何,性烈如火的赵三娘看到自家小妹这副嘴脸居然没有火,轻咳了两声后继续道:“不管怎么说,咱都得试试看不是吗?若是这条路真的行不通,咱再想其它法子好了。”说到这儿,她一脸凝重道:“皮知县受贿那是他不对,可咱们行贿那就是咱不对了,不管理由是什么,那都是不光彩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时,绝对不能选择这条邪路。”
赵四娘作为“真小人”一枚,在心里冷哼一声,很不厚道地想着: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