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无觉地垂着脑袋。
赵永忠见状,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守在站笼边的衙役,一个箭步就扑了上去痛哭流涕。
“就为这,县太爷就打了我爹十大板?”性急的赵三娘不等赵永益说完,就咬牙切齿地问道。
赵永益忙道:“这哪儿能呀?自打皮县令上任后,堂下院子里就满是披枷带锁的人犯,十二架站笼基本上就没有空着的时候,天天去县衙哭的人多了去了,赵老爷光是去哭哭也没啥。
“谁知道,平日对永孝兄弟和二郎不闻不问的婶娘昨儿会去县衙呢?她一见赵老爷来了,胆子就壮了起来,居然在大堂外面就撒泼打滚起来。一个劲儿地喊着冤枉。唉,若是别的日子倒还罢了,县太爷都在后衙办公。可昨儿‘逢六’,是放告的日子。县太爷就坐在大堂上审案呢!当时县太爷一听就怒了,立刻让衙役把婶娘押了进去,治了她个‘咆哮公堂’的罪。
“就听见那拶子朝堂上一摔,惊心动魄一声响,婶娘这才知道怕了。慌忙讨起饶来。一看书■.c1◇k看a壹n―shu.可这时候才讨饶又有个啥用?这位新来的皮县令可不是以前的王县令那么好说话,懂得怜老惜贫。不管怎么求,还是照打不误。
“要不咱都说赵老爷是大孝子呢?听说婶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