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觉得很委屈,这会儿心里恨死我了,是也不是?唉,你怎么就不懂我的这份儿苦心呢?我不让你走,都是为了你好呀!”
地上那人今儿专程前来闹事,做的就是颠倒黑白的活计。直到这会儿,他才在剧痛中醒过神来,终于明白他们一行为啥会事败了——这小丫头片子的道行实在太深。眼光毒辣、行事狠绝不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更是让他们望尘莫及呀!
赵四娘和气地劝慰道:“这位大哥,我劝你还是歇歇吧!赵氏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既然她派乔福生来负责‘讨公道’,让你躺着装死人,这就说明你肯定不及乔福生能说会道。你看乔福生都被我说得心服口服,这会儿都哑口无言了。就你这张嘴。还能咋样呢?”
不管赵四娘真的是识人极准,还是信口乱猜,她都说对了。那人确实是讷于口舌。正因为如此,那人在许记干了整整五年,都没能升到柜台上去,只能镇日呆在铺子后面做最苦最累的粗活儿。
赵四娘见那人一脸憋屈。良善的她心有不忍。于是耐着性子,开始慢慢解释为啥要对他这么“好”:“今儿赵氏给你的任务就是一项——装死。然后趁着乔福生领着那五个人打砸的时候,你就溜之大吉,是也不是?这么一来,原本‘死’在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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