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打鼓。
这下好了,手上这张牌依旧有效,而且效力翻翻,今儿就不愁赵永年不听话。
“行了,你这些私事先搁一边。”先前的锣鼓声引来一些探头探脑的路人,距离既远且都是些不相干的倒还罢了,这会儿门口居然站了两个德高望重的村老。于是,赵四娘不再当众自曝家丑,放缓语气道:“虽说咱家已经被爷分出去了,可这回来就是为给咱爷解忧的。二伯。还是请您说说看,这回的徭役谁去比较合适。您是兄长,我爹和四叔全听您的。”
说这话时。赵四娘微微侧身,外面人或许能听见她说话,却绝对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虚伪,太虚伪了!说得好听是让我做主,其实她脸上写满了威胁好不好,我要是说了句她不爱听的,她还不得送我去吃牢饭?
虽然不知赵四娘先前所说是真是假。但此事干系实在太大,赵永年可不敢拿身家性命去赌。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赵永年收回他那利爪。乖顺地说道:“徭役这种苦差事自然不能让爹去,我这做兄长的也不好让两个弟弟去,这回就该我去!只是我要是去了,就没人经营铺子了。不就耽误了家里的生意嘛!所以。依我说咱还是交钱,还是这样实惠。”
“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