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表现得坦然自若,露出一副被赵家铺冤枉了的可恶嘴脸。
而那人的表现和乔福生大相径庭,再往深处一想。他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却没有第一时间开口为自个儿辩解,反而急于为自家老板辩白,可见他虽然参与作恶,但本性应当不是很坏。
于是赵四娘顺着他的话点点头,坦率地说道:“不错,许记豆腐坊的许继业许老板确是厚道之人。只可惜家门不幸。娶了赵氏这个毒妇,连累了他家积攒了数十年的好名声。”说到这儿,赵四娘诚恳地说道:“大哥,我看你也是个厚道之人,今儿会来咱家铺子闹事想来也是迫不得已。毕竟这年头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谁都不容易!有时候东家让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就算自个儿心里面不情愿,为了养家糊口,也不得不昧着良心去做。”
听赵四娘一语道出了自个儿的心声,那人忍不住哭出声来,低头下头去小声说道:“我的寡嫂生我大哥的遗腹子时伤了身子。常年卧病在床,一直用药吊着。可这几年许记是老板娘当家,一直不按时发工钱,有时候能拖好几个月。就算勉强发了下来,也从来不会给齐。眼看着家里的积蓄就要花完了,工钱又迟迟领不到手,我大嫂的药就要快断了。这时候老板娘来找我,说我要是办成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