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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歪楼了，今天的病人不是我。”容霖翊的声音愈发的冷。
“嗯哼！”穆尘枫轻咳两声，语气恢复了正常，“好吧。”
身为容霖翊的御用心理医生，他很清楚对方的临界点在哪里。
玩笑，可以开一点，但需要掌握一定的度。
否则的话，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大金主，还是一个朋友。
更何况，穆尘枫开玩笑，其实也是侧面了解一些情况，正儿八经的问容霖翊，很有可能他根本不会给你回应。
穆尘枫的神色严肃了起来。
“这位苏小姐的病，很严重。”
“严重？”
“是，”穆尘枫点头，没有半分调笑的神色，“和你的问题一样严重，都属于我无法擅自干预的程度。我怀疑，这不是她迄今为止第一次发生认知障碍。”
“什么意思？”容霖翊意识到穆尘枫的话里有故事。
“她的认知障碍，更像是旧疾。”穆尘枫提出自己的观点，“她的大脑已经很熟悉这种障碍了，并能自动给她一个最适合她生存的‘认知’，让她得到最好的保护。”
“你等等……”容霖翊轻轻扶额，“你的意思是，她以前也有过这样的认知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