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方我可消受不了。”
叶建军哈哈大笑说:“你小子年龄也补小了,再说又不是第一次,干什么反映这么大?你不会是不行吧?”
“去!”于飞没有好气的说:“有你这样做哥哥的吗?没有个正经。”
“好了,不跟你闹了,那你说你发什么愁呀?”叶建军又问,刚刚得了于飞一二十亿的好处,现在的叶建军热心的模样恐怕会让很多想求他办事的人红眼。
“还不是那些古玩。”于飞说:“听师傅的话音,这些古玩已经引起了轰动,恐怕不少人都想来看看呢,这些人很多都是朋友、长辈,拒绝不了。可是我的地下室是什么情况叶哥你最清楚了,肯定不能把人带那里去。但是如果就摆在外面,损伤又特别大。”
于飞倒不是担心丢失,毕竟能来参观的人都是拖了关系,有些背景的,偷盗的可能姓微乎其微。于飞担心的是损伤,不说别的,就说《兰亭序》和《红白芙蓉图》吧,要是赶上天气不好,下个雨,反个潮,那对字画的影响可是非常大的,就是唾液喷上去都会让他心疼。
“这倒是个问题。”叶建军之前倒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于飞一说才觉得确实有些头疼。
于飞还没有答话,电话又响起来了,看到来电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