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说你见过,真是可笑。
“对了!”格桑一拍手大声说:“这画里的不就是于飞兄弟吗?”
冷雨霏大惊失色,连连摆手否认。
经格桑这么一提醒,董子韵也发觉了:画中的男人虽然穿着和于飞完全不同,但是那气质宛然和于飞身上的那无赖相一般无二!
她看着冷雨霏,陷入了沉思。
再次启程之后,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原本话很多的董子韵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看于飞,又看看冷雨霏,弄得二人颇不自在。
于飞也是乐得清静,他可不愿意去招惹董子韵。
而格桑却专心致志的开车,羊湖往西的路开始变差了,车速也从之前的每小时六七十公里降到了二三十公里。
原本于飞还想换换格桑的,但是看到这样的路况,他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巴。于飞在大二的时候拿了驾照,但是一年多的时间里基本上没怎么摸车,昨天于飞倒是拿着格桑的2020练了把手,但是现在的路况他却不敢尝试了。
因为冷雨霏写生用掉了很多时间,四人驱车离开羊湖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从羊湖到江孜也就二百多公里的距离,按照这样的时速,恐怕是要抹黑进江孜了。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