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当初对着董德昌一群人说得义正词严,其实他是有私心的。
如果他要把这件事公之于世,就必须要把画献给国家,即便国家因此奖励自己,那也多半是象征意义上的,不可能有多少钱,更别提是八百万了。
说实话还是继续装?于飞的脑子里飞快地权衡着。
最终于飞还是说了实话,他不认为面前这个曾经身为国家领导人的耄耋老人是可以糊弄的,自己在他面前说谎完全不够看,与其被拆穿,倒不如实话实说。更关键的是,这幅画自己已经卖出去了,八百五十万也已经进了自己的腰包,现在这幅画献与不献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既然如此,又何必继续撒谎呢。
听了于飞的理由,叶兴国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颇为畅快。
叶建军也是微笑摇头,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爷爷这么开心了,连带着对于飞的好感又多了些。
叶兴国笑了一阵,感觉到身体乏了,便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叶建军连忙过去将椅子挪了过来,叶兴国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因为刚刚笑得有些缺氧,老人的喘息有些急促,面上也涌现出两团潮红。
叶建军心中咯噔一声,便要去叫梁医生。
叶兴国摆了摆手说:“没事,我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