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路相随,给她排除路上的危险。
打劫的,掠食的,无一例外的被抹杀掉。
唯有那个陷阱,意料之外,险些要了慕清秋的命,正是因为让慕清秋涉了险,那些制造危险试图伏杀某人的杀手们,被直接抹杀。
是的,正是那个黑袍鬼面人。
黑袍鬼面人望着慕清秋等人的马车下山,驶往乌东县,鬼面下的嘴角微微弯起。
“秋儿,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不知是在与他口中的‘秋儿’说,还是在自言自语,只是说出这话时,黑袍鬼面人浑身的煞气尽散,即使冬夜里,也带出微暖。
慕清秋一众子夜前,在沧浪山通往乌东县的管道附近,寻了一处小镇落脚。
心惊了半宿,与主人家道了谢,躺在炕上,慕清秋紧绷的精神始终松不下来。
前世见惯了生死,亲眼所见或是亲手断送,看着那些性命凋零,似乎早已麻木。
此生在古阳镇、竹山村,甚至善堂,有人走完一生百年而终,有人病体缠身不治而亡。死亡是世人的最终归宿,不是稀罕事,包括慕清梅的意外死亡,慕清秋自认早已看开。
但是今天骆淳大死了,惨烈的死在她眼前。
这种直面的感觉,让慕清秋心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