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站着,专注的盯着门锁。
除此慕家人以外,院子里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林福义,林福义此刻气若游丝有些站立不稳,慕清秋瞧着心里发酸。
林福义虽有人参调养身子,可病了那么些年,身底子折损的严重,岂是几日能好利索的?
看样子,怕是和慕家人发生过争执,身子虚一招气,精神头便有些不大不妥。
慕清秋拜托身旁一位眼熟的叔叔扶走林福义。
这位叔叔叹了口气,几步过去,扶上林福义离开。
林福义有气无力的看着慕清秋,眼里满是疼惜与浓浓的不甘。
经过慕清秋时,似有话说,可精神头太差,眼瞅着眼里的神色发散,马上就能晕过去似的。
另一个人,身着浅灰色长袍,上面挂着好些须须索索乱七八糟的东西,铜钱、铃铛、花红柳绿的条条带带,十分醒目。
慕清秋一进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此人,只是从没见过,不认识。
此人此刻一手葫芦,一手木剑,木剑上扎着几张黄符,挥舞比划着,鼻子里哼哼唧唧,扭起来身上的铃铛叮、铃铃乱响,时不时拿起葫芦喝上一口,往木剑上‘噗’的一喷,完后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撕下黄符,往墙上、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