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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恶人？”
小沐沐看着心魔，小脸上充满了好奇。
她不懂，但干娘说过，不懂就问，问了之后就明白了。
“就是那种坏的一匹的人。”心魔想了想之后回答。
在心魔的内心里，鹿小元的前半生，简直就是个魔鬼。
“原来是这样噢，不过干娘为什么是个恶人呢？”小沐沐挠挠头，怎么也想不明白。
“因为你干娘觉得好玩呗。”
心魔耸了耸肩。
在那时候，鹿小元根本就没有太成熟的思想。
因为很久以前的事情，鹿小元神魂受损，灵智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心智和现在的小沐沐差不多。
不管活了多少年，鹿小元始终保持那个样子。
也就是周叶死的那一次，鹿小元证道成帝了，血脉恢复，打破了限制。
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鹿小元现在能和小沐沐玩到一块，然后把小沐沐给带坏。
“好玩……我也好想试试呢，可是干娘教我要当一个好人。”小沐沐有些苦恼。
一边是好玩的事情，一边是干娘对自己的教导。
“不用想这么多，哪有什么好人和坏人，你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