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点头，急忙通过专门的对讲机召集人马。当然，他也已经打定主意，一会儿绝对不会再进山洞了。想到自己刚才在骷髅堆里拼命挣扎的情形，他就不寒而栗，心惊胆寒……
在王权召集人马，打算重整旗鼓的时候，脸色微白的包龙图，也有些惶恐不安，悄悄地问道：“丸子，刚才……我们看到的是幻觉，还是真事？”
如果是幻觉，那么刚才的场景未免太逼真了一些，包龙图还清晰的记得，自己被骷髅海淹没的时候，那种真实的触觉，不像是作假。但是如果是真实的情况，那么他清醒过来之后，一睁开眼睛，为什么铺天盖地的骷髅都消失不见了？
对于这个问题，方元沉吟片刻之后，才给出了答案：“半真半假。”
“什么意思？”包龙图迷惑不解。
“你觉得是真的，那么就是真的。你觉得是幻觉，那么肯定是幻觉。”方元随口道。
“这么唯心？”包龙图皱眉道：“每个人都看到了，难道是集体幻觉不成？”
“假亦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有那么重要吗？”方元摇头道：“你有时间，与其在纠结是真是假，不如想想看，怎么把山洞里头的人救出来吧。”
“救人？”包龙图一听，脑袋摇得比拨浪鼓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