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负责设计就好,至于具体的执行事务,就与他无关了。”
“什么?”虞越又是一呆:“他怎么能这样?”
“原来不是这样的。”古月居士沉吟道:“在我的印象之中,方师傅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只要提出了构想,肯定负责落实到底。现在却半途而废,估计是由于……”
“由于什么?”虞越连忙追问。
“可能是由于刘师傅的原因。”古月居士叹道:“方师傅与刘师傅惺惺相惜,或许是看到刘师傅落败失意而去。也有几分感同身受,突然没了兴致,不想料理这事了。”
“原来是这样啊。”虞越想了想,也比较认同:“我也看出来了,两人虽然是竞争对手。但是关系却不恶劣,甚至有几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感觉。”
话是这样说,虞越也很生气:“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摞挑子不干了呀。两个人都走了,我该怎么办?”
在抱怨之间。虞越目光一瞥,顿时眼睛一亮,然后一下子变得心平气和起来:“算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多说了。居士,你我一见如故。不如到寒舍喝杯茶怎么样。在我的家里,有几卷宋代道经,是手抄本,内容十分晦涩,我不能解读,还请居士多多赐教。”
“宋代的道经。”古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