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叹息一声,放开了乐晨,却是失去了逼供乐晨的兴趣,走上两步到了姒夫人身前,看起来似乎想伸手拉姒夫人的手,但手伸出去,却不敢碰触,又慢慢缩回来,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野火怎么样了?”乐晨突然问,虽然感觉,打破人家的温馨气息委实有些尴尬,但听两人话语是外面黑水部来攻,旁人乐晨不关心,野火和谷雀的安危却不知道如何了。
“你会在意那孩子的生死?”姒夫人讥讽的看了乐晨一眼,“不过不管你是不是假惺惺作态,我也可以告诉你,送给全部落的冰水中,只有猞姒部的没有毒药,野火那孩子,还有谷雀,能不能逃出去,看他们的造化了。”
乐晨微微颔首,对外面情势有了更清醒的认识,这种盛大的日子,全部落想来是融了些来自永暗之地的储冰,但这种冰水,只供部落中上层人士享用,如果姒夫人的计划顺利的话,除了姒夫人和野火所在的猞姒小部落,其他瑟斯部的重要人物,怕已经全部中毒,黑水部又突然来袭,瑟斯部的命运可想而知,不过听起来,按照原本计划,瑟斯部会更加没还手之力,只怕普通部落成员的战斗力都会丧失,只是姒夫人提前了计划,令瑟斯部稍具反抗能力,这些野人,不管黑水部也好,瑟斯部也好,在姒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