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上跳了下来,涛子一脚踢在自行车上,把自行车踢得“啪”一声横出,筐都滚出去一个,他的蛮力可不小。
随即涛子便扑向乐晨,却不想,毫无征兆的,在涛子又扑上来拳头距离乐晨的脸还有两三厘米的时候,他的胸口突然出现了乐晨那沾满泥渍的黑布鞋,乐晨这一脚却是后发先至,重重踢在涛子的胸口,涛子立时脸色煞白,蹬蹬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胸口一口气堵得上不来,眼前金星直冒,几乎昏厥过去。
“呔”,那偷偷爬起身的马仔从后面抱住乐晨,却被乐晨身子一抖一甩,便又飞了出去,摔出了一米外,鼻子磕在水泥地上,当时就见了血。
涛子甚是彪悍,不惧反怒,虽然这个少年力气跟蛮牛似的,但终究是个小毛孩而已,今天要撂不倒他,以后哥几个也别出来混了。
晃晃脑袋,涛子已经站起身,顺手摘下了腰间腰带,更确切的说,是一条铁制的链锁,为了打架方便,他腰上一直缠着条链锁,动了家伙,可就是来真格的了。
劈头盖脸的把链锁轮了过去,涛子眼睛都红了,手下可没留情,谁知道,那少年比泥鳅还滑溜,左闪右闪,每次都堪堪躲过。
来回没几个照面,乐晨便寻了个破绽,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