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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尧偶尔的时候也看过面壁人内部的高层资料。
所以他虽然没见过聂卫国但还是认出来了。
而且，
在内部资料的评审中，聂卫国获得的评价是「冷冽寡言，杀性极重」。
可资料里没说这老铁怼人也挺在行啊……
李尧整了整思绪问道：“所以你们是有什么谋划？能给我说说吗？而且啊……咱往后能不能提前打招呼啊，给咱个心理建设和准备的时间？咱摊开了说不行吗？”
聂卫国：“摊开了说你会来？”
李尧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
我李老板从来都莽得一批！
啥时候怂过？
迎着李尧那怨怼的眼神，聂卫国反手拔剑划过虚空，又一道口子裂了开来。
顿时，
滚滚人头从裂缝里掉了出来。
李尧一下愣住了！
那些人头黑白黄褐都有，只是这会儿因为失血所以那些人头的皮肤上透着病态的苍白的，仔细辨别的话还能看出这些人头来自不同国家……
李尧大致数了下，这些人头有十来个，他望向聂卫国：“这些是……”
聂卫国：“嗯，想杀你的人，最低六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