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有点担心她洗不干净,便跟着路清河上了二楼,一边帮她晒衣服,一边检察。
路清河见二姐还是把自己当小孩一般对待,她忽然好笑道:“二姐,我的衣服真不脏,而且我洗得也蛮干净的,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不用回学校带我外甥?”
路云之和张非刚他们一家三口是八月底回来的,九月一日开学嘛,路清河要回牛鼻中学报道,还要各种开会,整理各种资料。她在四川文州教的是小学,让她一下教初一新生们的数学,还当任班主任,她多少有点心慌。
若不是早早有收到路秋宇给她寄过来的他这么多年的一些为初中老师的笔记与心得的话,路清河真没什么把握。当然,就算现在,她依旧没什么把握还有些紧张,后天周一,她就要给孩子们正式上课了呢。
“急什么,有你二姐夫在呢。小四,之前你让大姐帮查的账没问题,后来幼儿园这边的账你有没有查?”路云之回来,就被经元水借了十万走。她出去旅游的时候,路清河有和她商量开除经元水的事,但是她并没有想到是经元水会缺钱,缺到了她才回来九天,就找她借了两次钱。
二姐突然问幼儿园这边的账目,路清河眯了眯眼有些疑惑不解:“没查,幼儿园这边一直都是舒月姐管着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