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
路清河蹲在路逸晨的面前,看着他一脚的水泡,不忍皱了皱眉。手里的针一下又一下的刺向那些水泡。
看着水泡她就想到了,那时华莫宁从安沙市开车带着罗浩帆他们来河源县看自己,顺便还去了金苗老街。正巧碰上苗族人特有的节日,踩刀梯。只要背着女生,爬上刀梯顶层,就可以得到一套正宗的苗族服饰。
华莫宁特别兴奋的拉着她去报名,真的背着她去参加踩刀梯比赛,当时的她在华莫宁的背上,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脚的情况如何。一直到她高高兴兴的抱着那套苗族服饰,看到华莫宁那血淋淋的脚板,她才知道华莫宁的脚伤了多少。
那会的她都吓哭了,那么多的血……
就像刚才路逸晨也是那么的辛苦,背着她一步一步的踩在凹凸不平河卵石上走一个多小时。
她却没有半点的心疼……现在回过来看到路逸晨脚底的水泡,除了内疚,还有一种路清河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
“清清,我一点也不痛,真的。”
不知为何,路清河突然掉眼泪,路逸晨慌了一下,但是他居然能看出,这泪并不是为自己而流时,心又猛的抽了一下。
“好了,上了药就没事了。走走,我们去葡萄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