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路老师说你们现在在龙溪村当支教……别说是小孩子了,就是大人也都不会把这件拿出来说的。你们前面的两位女老师……也跟你的这位学生可能是差不多的情况。”
“什什什么?”路清河有些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幻听了。
不由自主的看向路秋宇寻找答案,显然路秋宇似乎也不知道这件事。
“是的,你可能也听到了,说是什么山神愤怒的惩罚之类的。并不是……有一位以前在龙溪村的任教过的代课女老师向我们警局报过案。但是,我们追查了好几个月一点线索都没有。
再后来,有小孩子发生类似的事……对她们而言这不仅是心灵和身体上的伤害,更大的伤害是家里的太高。把这当成一件丑事……还找不到真凶,我们警局也都很无奈的。
而且这种事不止发生在龙溪村,还有其他地方也都是频发各种案件。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留守儿童和老人永远都是弱势的一方。我们警察有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然人手我们这里也不足,如果民众和上面派专业的人下来,那应该会好办很多。但是上面没有通知,我们下面的人也很难做……”
年轻警察的话,大家都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