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怀里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耳边吸气啜泣的抽气声更加急促也更加钝重。
路清河开口时短短几个字几乎碎不成音,她说:“他……他真的当爸爸了,那是一个可爱的两岁的小男孩,他说他很爱孩子和孩子的妈妈。”
过了片刻,哭音再难抑制从路清河的唇间缓缓漫出,“原来……给我伤害最大的人,是我最爱的人。他明明说不在意的……现在却来告诉我,他从来没有爱过我……我们之间结束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他还无情且残忍的对她说:“你根本就不能生,不能怀孕一具惨破的身体,就算他们走下去了,你可能一辈子也无法让我当爸爸,拥有自己的孩子。年幼无知,谁没说过什么海誓山盟?谁又会去当真?门不当户不对,又怎么可能长久得远?”
华莫宁曾经一直都说不在意这些,就是他的妈妈和自己的家人一再的横在她与他之间,路清河亦坚决,与他并肩。
只是,可笑到最后,唯有自己一个人。
路逸晨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紧捏着似的,一阵收缩得生疼。
他只能收拢手臂把路清河抱得更紧。
“清清,你还有我,”他坚定说。
任凭路清河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