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真的只想当个梦来听,却上了心。
至于张宏利离开时,向张一梅对路清河放的狠话,路强不得不防。
只要有一丁点威胁到清河生命安全的,路强都不愿意出现。
“怎么了?”
谢长松还要梦里迷迷糊糊中,听到电话响了,还以为是路起利。然后把手机放到耳边听了几分钟都没有声音时,谢长松瞬间就醒了:“你又在抽烟?发生什么事了?”
问话的语气相当的严肃,就是千里之远的他们相隔着电话,谢长松都能感受到路强的心乱与不甘。
那吸烟的声音太重,有点慌,有点乱。
“刚才一梅给我打电话,她在电话里哭了。”
“她想跟你复合?”
“不是,她说她做了个梦,梦到我和清河都死了。”
谢长松听到这话,把床头灯给打开起了床,随便把家里的电脑给打开,连上了网:“还说了什么?”
“她还说张军利离开河源县时说要找清河的麻烦。”
“我知道怎么做了,我现在就找人去安沙市。”
“好,我天一亮也去安沙市,清河和逸晨的事,我总是有些不放心。特别是张宏利过去了,我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