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碎了,却没敢叫出声。额头上被磕破了,血流了下来,眼睛更有些睁不开了,她摸着台阶缓慢的站起来,才勉强的睁开双眼,只见她刚才躺的地方,一滩血水。
赶紧离开,这是支撑路清河最后的信念。
拐来拐去,在出租屋,工厂之间的小路,小巷子,也许是上班时间,一路上,路清河居然没碰到可以帮助自己的人。偶尔遇到一两个人,看到她全身是血的样子,跑得更快了。
不知多久,路清河完全没有多余的体力支撑自己的时候,看到了一间极小的房上的门上贴着四个字:公用电话。
扶着墙爬过去,身上没钱。惊见到路清河这个样子,公用电话的老板吓了一跳,路清河用普通话,从脖子上折下白玉佩对着公用电话的老板说道:“老板,我要打两个电话,我和这个玉佩在你这里等着可以吗?求求你帮帮我。”
路清河现在真的是全身都血泪模糊,那老板了带着四川口音的话答应了,扶着她进了电话小隔间,帮她按号码,帮她拿着电话。
接通后,是熟悉的声音,路清河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却装出很高兴的样子:“爸爸,是我,清河。对,我没事了,我现在梭洋市,什么事也没。对对,就是路逸晨他爸妈找到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