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和李泉说话的!
奇怪的是。李泉并不生气的样子:“你送了个于瑶来,让朕去找荛端的麻烦,难道还是病中想出来的主意?”
他说着,甚至还有着笑意。
这两日的谈话,没有那一次李泉不是板着脸,恐吓利诱,都是费力的事情。
现在好在可以放松些说话。
“皇上恕罪,肖潋不能说。”他答道。
李泉不高兴了,语气不悦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朕知道你那晚有所隐瞒,朕要是真的想查不会有什么查不清楚的!”
听着他的声音,肖潋的眼神里很平淡,身子里的力量在一丝丝回升。
他渐渐开始好转,可在这里他还是要装作半死不活的样子,以作后头的打算。
“皇上,若您真的想知道,那便答应我一件事情。”肖潋突然道。
李泉眯着眼睛看他:“你不会有任何隐瞒?把他们两兄弟中的絮子理清楚给朕吗?”
“决无隐瞒。”肖潋肯定的说道。
李泉坐了下来,脸上沉静,实则很是享受这一段和肖潋在一起的时间,在他的身边所有人围着围着,无一不是有所图谋。
只有这个孩子,永远是放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