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汕李荛端一行人沿路狼狈的寻找,现在恐怕已经一身的泥水,若不执着如此!
怎么能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于文这一次,做了最无辜的蝉,李荛端若不是黄雀,岂不是可惜。
“林小姐,我看现在,我可以叫你雪裟了吧?雨后品茶,不是朋友,大概也不会这样子的。”
驿站中,雪裟与李玉端两人对坐,几乎已经是子时,端坐在这里已经有了半个时辰,终于有人开口说话。
雪裟轻声答:“殿下愿意叫雪裟什么,都可以的。现在想来,我们算是盟友了。”
冷淡的答复,盟友而已,不是朋友。
李玉端听了,只是浅笑,脸上俊美的棱角印着些许月光,悠然地喝下一口碧绿色的茶水。
似乎在品味,再次睁眼时,便是一个问题。
“雪裟,你还从未告诉过我,李荛端把你从西北一带找回来之前,你的家世如何。
你知道,我们查到那处,便没有消息了。”
雪裟看了他一眼,许是有些默然,察觉不到的鼻酸,轻巧的开口。
“殿下要查我,自然是对的。但雪裟的从前,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流落在乡村长大。
家父托了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