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
迷迷糊糊间,肖潋张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快速收缩,睫羽微颤,愉快的勾起的唇角,露出贝齿,却在看清人之后沉下脸来。
“殿下今日这样开心吗?”文山还未反应过来,笑道。
肖潋支撑起身子,双手一挥,身子腾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自顾自的坐在雪裟的床上,语气迷糊。
“你来的倒是早。”
文山:“殿下,不早了。找您的人已经多的不得了了。昨夜我连夜查了,今早得到的消息,力巴图的确是在荆州城内。”
“他在?那克王说的就没错了。”肖潋漫不经心答。
文山:“暂且是这样的,我们的探子说,城中的兵马已经相继撤离,应该是不日就要归还荆州城了。”
“你继续盯着吧!”肖潋道。
揉了揉一头褐色的发丝,睡眼惺忪地倒在了床上。
眼看一床素净的被褥被弄乱,文山有些忍不住了。
“殿下,这可是闺房小姐的床,您弄得这样乱,万一谁进来看来,多有不妥。还是起来吧!”絮絮叨叨的一说。
肖潋却是不搭理他。
文山皱着眉头,像是忍受了什么屈辱一般,十分看不惯的样子,却是继续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