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裟楞道:“何时?是临终之遗言吗?”
他听了这话,阴沉下来的脸色突地变化,转脸笑道:“不,是方才与我说的。爹问我,身边的女子,是不是他的儿媳。”
雪裟觉得脸上有些发烧,明明说好要离他远些,却还是做不到。
只道:“你胡说些什么?没个正经?”
肖潋听了她这话,发笑:“呵呵,裟儿,你今日真美。”
雪裟:“真是……”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局势,方才那个伤心的能够冰封的人去了哪儿?
面前的人现在笑颜如花,哪里看得出半点难过。
“回去吧!路远,赶回酒楼去吃午饭。”他道。
雪裟:“路途遥远,你还记得让我回去吗?方才不掳我来,也许不必这样麻烦。”
“你不来,我也是不会来的。”他认真道。
“为何?”雪裟不解道。
“今年是特殊的一年,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来看他的机会了。”肖潋答道。
眉间又染上一丝哀伤。
肖潋突然问道:“你还在想着杀李荛端吗?”
“是。”雪裟缓缓吐出这一个字,他突然笑了。
似是嘲笑,又带有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