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雪裟问道:“哪一日?是肖丞相死的那一日吗?”
“没错,便是那晚。我偷偷听见,大夫说了我父亲乃是肾脏衰竭油尽灯枯而死,那时候我不明白,只觉得奇怪,因为那大夫后来死了!”
他答道,将两人的距离放远了。
雪裟:“肾脏衰竭,未必是老死,或许…或许是中毒。”
“便是这样,几天后,我悄悄看了父亲的棺冢,他唇齿皆为黑紫色!便是中毒!”肖潋道,身子有些颤抖,走到了树后。
雪裟跟上道:“肖潋,这么多年,你难道不曾想过去问一问平和公主,找个究竟吗?”
“不,不必找她!我知道究竟便可……”他冷冷说道。
突然在树后跪下!
“这里,难不成是肖丞相的葬身之地?肖潋,你做了什么?”雪裟惊讶道,瞬间想到了什么。
肖潋回过头来,带着一抹妖艳的笑容,一身黑色的他看起来如同地狱的修罗,有些诡异的色彩。
“我将父亲连夜背了出来,耗时两天,葬在这树下!第三天平和只是做了衣冠冢藏入皇陵罢了!”他道。
雪裟:“你当时不过几岁年纪,这……”
不难想象,一个小孩子半夜背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