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是贬了肖氏一族远离京城,还不至于将坟头都不立一个。将肖丞相草草葬在这里!怎么说肖家也是护着他登上皇位的功臣!”
“肖家做错了许多事情,不是你所想那么简单,我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他低头说道,眼中的哀凉看得人心疼。
雪裟:“肖潋,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可还记得平和公主?”他强装笑脸道。
“平和公主?不是你的生母吗?”雪裟答,他竟然这样叫自己的母亲,想来也是奇怪,天下怎么会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
那平和公主似乎不论什么时候看见肖潋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眼神中带着嫌弃。
肖潋:“呵呵…不。她是我的杀父仇人!”
“怎么会?”她问。
“当年,我父亲七十得子,待她不知多好,她那时候对我也是疼爱,谁知过了几年,父亲死了之后,我却变成她最厌恶的存在。”
肖潋回忆道,身子靠在树干上,一双流光四溢的眸子低垂。
雪裟:“公主或许是有什么缘由,她不也是终身未嫁。默默为你父亲守身。”
“你这样说,便是真的大错特错,她是碍着皇帝的命令,不敢嫁。必须给圣上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