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贸然派兵,该先派探子一看荆州虚实!”
赵文治自信满满的说道,即便这任谁都能够想到,李泉却是听了舒服。
木汕:“陛下,那荆州原本是臣驻守,有多少的机关陷阱臣睡着了都一一道来!不必什么探子!”
赵文治:“木大将军怎么知晓这几年那王将军有没有改动?或者说。这王将军是否投靠了羌国?”
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一瞬间倒是得了些支持。
李玉端也出来道:“父皇,荆州的确是多年守得牢固,这次突然被攻破,必然有其它原因!”
李泉眼神一转,似乎有些信了。
“陛下!丞相此言差矣!那王鑫是臣出生入死的副手,他对陛下绝对是忠心耿耿!便是同臣一样!”木汕立刻跪了下去道。
皇上看着众人,也不是不愿意表露心迹,只是他说与不说,这些老家伙也都一一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李泉缓慢开口道:“朕不喜那羌国,他们在先帝那时候定的规矩,每年进贡的牛羊便各是万头,近年却是越来越少,时常拖欠,似乎不把朕放在眼里!”
“便是如此!那羌国犯上,必得好好给他们些颜色瞧瞧!”木汕怒道。
他今日显然是因为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