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您来了!”
天字笑道,喊的很是亲切。
木汕粗糙的一张脸上没有笑容,只是将他拉了进门,反手把门掩好。
“说了多少次,你们不能叫我爹!”木汕怒道。
“是啊!天字,你该叫他木大将军,还得行个礼呢!”地字笑得勉强,转眼间已经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逆子!还不起来,是故意要惹我生气吗!”木汕坐了下去,面色难堪。
这两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远在扬州所生的庶子。
早年时他独自驻守在那里,娶了一个二八女子,五年前他回京之后,未曾把他们母子的事情告诉他的夫人尹氏。
偷偷摸摸的藏了五年,却不想这外室前些日子病死,这两个儿子只好来京城找木汕认父。
“地字,你怎么这样无礼,还不快起来!”哥哥说道。
听他这样说,那地字这才起身,还是一脸的不乐意。
明明与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父亲,为什么会将自己母子放任不管,母亲病死一事也全怪他!
若是他在母亲身边,母亲如何会郁结而亡。
“地字,你不能这样和父亲说话,知道了吗!”天字教训道。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