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花魁的房间被人翻过。”玄汕说着所有的事情,很是冷静,墨水有些粘在脸上,她却没有动。
“你的意思是,她也在找太子的女人?”李荛端当然听的出这意思。
只是雪裟一个刚刚被自己从一个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带出来,不可能这么快便熟知京城的两大太子可能出现的花楼才对!
他可是派玄汕和手下们受了多少次夜,才抓到些蛛丝马迹,她一个小小的女子?
李荛端敛着眼睛道:“玄汕,我要你好好查一查这流言从何而起,我去会一会雪裟!”
他的身上没有穿白衣,一身墨绿色的长衫,发丝披肩,遮掩了半只墨色眼眸。
玄汕:“是!”
其实,若是李荛端不那么谨慎,让雪裟进去观察,那么她便能够清楚地看见雪裟是怎样装作醉酒,口若悬河地讲她看见了太子在萱香屋子的里的事情,完全不用查。
这些男人听了这话,自然不服又不敢多言,只是这雪裟的原话是这样的,有些报复心思的人几乎都宣传了下去。
雪裟:“你们可知道,那萱香被谁包了?是当今太子啊!要说这太子无能大家都是知道了,皇上也不中意他,他还花天酒地的。咱们国家要是交给了他,恐怕就完了。别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