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重男轻女的母亲来,随即脸色就不好看了。再一想,反正刘备都死了,自己那个妈就算活着又怎么样?自己从来都不怕她。
不一会儿,糜竺从门外进来,寇严一见到他就快步上前打招呼:“先生来得好迟呀!让我白白担心了好一阵子。”
“昔日刘备帐下从事糜竺,见过大人!”糜竺端端正正行礼。寇严连忙把他扶住,不让他弯下腰去:“先生这是在打趣我了,我在您眼里,什么时候是大人了?就算我现在是个“大人”那也是您一点一滴相帮,扶我上来的。我一直都很想念您,知道您在旧主帐下处境艰难却无计可施,又担心江陵城破,一不留神把您给害了,结果我和周瑜两拨人把江陵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半点您的音讯,您是怎么逃出江陵到的长沙?”
“咳咳,属下方才想起还有事情要处理,您与糜先生慢慢聊,属下先告退了!”蒋琬看这架势,就知道上司和糜竺要好好叙旧,故而识相地站起来告辞了。
寇严一拍脑袋:“看我,太激动竟然忘了,师兄,我忘了告诉你,蒯先生现在是襄阳太守,有几件重要的事情我已经交代给他了,他应该很快就会来拜访您的。马车已经在外面后着了,您先去看看主簿府的布置,看满不满意,然后坐下来先好好吃一顿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