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无法抑制住心中的忐忑和不安。
第二天一清早,两人便相约出现在了将军府门口。两个老家伙互相对看了一眼,各自苦笑。虽说两人曾经同气连枝,又曾相互猜忌,但是这一刻两人却又都成了难兄难弟,尤其是蔡瑁,原本白白胖胖一副地主周扒皮的相貌,现在却缩水了一半,不但面色蜡黄,神情也是抑制不住的焦虑。
蒯越见他这样,往日的那些小芥蒂就此消散了,他主动上前招呼道:“德圭老弟,听说你病了,今日多一见,果然轻减了许多。”
“哎,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早知今日,必不当初!不提也罢!”蔡瑁明显没有多说的兴致。
“我与那位,从未打过交道,却也听说她在长沙的一些事情。不过,听说始终只来是听说,却不如那一日亲眼看见的场面来得触目惊心!那可是以前多号大活人啊!结果两百多刽子手……”蒯越说到这里,背上凉气直冒。蔡瑁更是脸色惨白,直呼:“莫提它,莫提它!”
就在两人各自惊魂未定,犹如两个现代人讨最恐怖的论恐怖片一样的时候,里面终于来了回音:太守大人请两位正厅相见。
听见正厅相见四个字,蔡瑁和蒯越两人都是神色凛然。
襄阳将军府的正厅,刘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