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鬼不觉地回到了对岸,想寇严汇报说任务完成了。
寇严自然是神采飞扬,边上特地赶来陪儿子交令的黄忠也觉得面上有光,儿子的第一次实战,作为父亲,他当然是最紧张的,只是嘴上永远不说罢了。
“黄小公子,你花了多长时间才练了这一招?”仔细听完岑奇的汇报,寇严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反而很严肃地看着黄叙。
相较于黄忠的骄傲,黄叙的表现始终是高冷加寡语。听见寇严问他,他一仰头:“一年。”
“也就是说你刚从襄阳回来,就开始练习了?练这个做什么?你想做斥候?”寇严眯着眼睛问。她的心低有个答案浮了上来:黄叙学这一手,根本不是为了打仗用的!至于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边上黄忠的眉头也皱起来了,他也意识到儿子好像有异常。“告诉太守大人,你练这一手是为什么?”
“为了在军中立足!”黄叙的回答石破天惊。周围人都诧异起来,连寇严也不例外:“你练这一手杀人技,只是为了在军中立足?你是黄老将军的独子,在军中难道还有人敢欺负你不成?”
黄忠的脸黑了,锻炼儿子是一回事,但儿子受欺负了,而且还是在长沙,这根本就是打他的脸!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