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寇严再三保证会治好他,他还是一副提不起劲儿的样子。没奈何,寇严只能用大乔的生死去刺激他。就算他真的活得了无生趣,至少还有母亲这个牵挂,母亲好不容易送自己出来,难道是想看自己在这里等死的吗?
孙绍勉强振作,这些天慢慢恢复了饮食和用药。寇严到他门前的时候,闻到从他屋子里飘出的浓重的中药味道,忍不住皱眉。她进去不用通报,理论上也不用脱鞋。但是,为了表示尊重,她还是在堂下站定,由侍女喊了一嗓子,等孙绍将视线落在她身上时才脱鞋登堂。
孙绍正在看书,见寇严进来,将竹简往枕边一放:“太守寻我有事?”寇严展颜一笑:“是啊,有事。”说着便在他的床边坐下。孙绍没料到她会坐这么近,慌忙用纱巾蒙住口鼻:“你,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没事啊……这样说话方便。”寇严不为所动:“今天觉得好些了吗?”
“还是老样子。”说起自己的病,孙绍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你姐夫正在和我军交战,你知道吧。”寇严叹了一口气,决定尽快将这个话题揭过去。“我知道啊,你上次说过,他现在是庐陵太守,我完全不认识他。”孙绍平静地说,现在他已经完全没脾气了。
“你不认识他没关系,他认识你姐姐和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