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导致他被父亲疏远,他会不会心里有什么想法,她没有十足的把握。
现在不一样了,她坐稳了长沙太守的位子,老师也已经成了她的长史,师兄又不在跟前,现在坦白从宽最合适不过。
只是不知怎的,原本只是实施计谋,毫无感**彩的事件,在面对老师说出来的时候,成了倾诉委屈,吐苦水了?怎么还哭了,真是没出息啊!
徐庶见她弯腰,还以为她喝醉了站不稳,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妍儿,你做什么?”“我,我想向老师道歉,我,我刚才……”
“没事,你只是喝多了。该休息了,让瑶琴扶着你,我送你回去。”此时的徐庶语气柔和,知道弟子喝多了,情绪容易失控。“那,我们用走的吧?”寇严试探着说。
坐车的话,老师一定不会与她同乘,除非是用走的。徐庶皱眉:“色天已经很暗了,还是坐车吧。”“不,我想走走,一来正好吹风解酒。二来,我还想和老师说说话……”寇严执着地望向徐庶:“方才那些话,都是不作数的。”
“哎……好吧……”徐庶无奈点头。寇严抬手,瑶琴连忙上前搀扶,三人前后脚走出大厅,往后院方向走。都尉府比长沙的太守府小,却也是建昌城内最大的一座府邸,从前厅到后院驾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