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胡大娘在边上却黯了脸sè,叹了一声:“哎……”
寇严诧异地问:“大娘,您怎么了?”“哦,没,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胡大娘含糊了一句。
“大娘,您是老师的母亲,我将老师视为最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您有什么难处,都可以与我说的。”寇严保证道。
“没事,我只是有些,方才,方才提到……我……”胡大娘语焉不详。她越是这样,寇严越担心:“大娘,您这样,我更担心,您若不愿与我说,那我这就去请老师来,您与他说。”
说罢就要起身,胡大娘慌忙拦住她:“别,别惊动他。”寇严顺势道:“那您说给我听。”“是啊,您有什么疑难的事,说出来大家参详,总比憋在自己心里要好得多。”邓大娘也在边上帮腔。
“哎,还不是为了我那儿子。”胡氏长叹一声,眼眶有些泛红。“老师?老师怎么了吗?”寇严心中一紧。“早些年,还在老家的时候,他爹还在,给他说过一门亲事。”胡氏语气惆怅。
“哦,原来我有师娘的。师娘现在还在颍川吗?怎么从没听老师提起过?”寇严惊讶道。从没听说老师有家眷,来长沙老师只带了母亲一人,寇严也从没觉得奇怪。
只是,现在胡氏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