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这样的寇严让徐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初见她时隐隐的怜悯此时变得更真切了:“没有关系,在我和你师兄面前,你不用假装没哭,哭了就哭了吧。”
寇严真的很想哭,徐庶越安慰,她就越想哭。但是只要一想到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对老师说你跟我走吧,跟我去长沙。她还说不出口,心里有个声音正在鄙视自己。
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丧家幼犬一只,你有什么资格要老师跟你走?自sī的你还需要他安慰,你还需要他帮你挡风遮雨,怎么不为他想想呢?这个反对的声音让寇严更加痛苦,脑子里的思路却更加清明,狠狠地一咬:“老师,我没事了。我与师兄这就去见黄老将军。”
徐庶一愣:“好,好啊,为师与你们一道去吧。”“不,不用了。我与师兄同黄老先生谈一些sī事。老将军不希望知道的人太多。”寇严推脱道:“多谢老师,方才的宽慰再一次拯救了我。”
“妍儿,你又说这样的话了。”徐庶一听就板起了脸:“为师不希望你总是那么悲观。”“是,谨遵老师教诲!”寇严恭恭敬敬地弯腰,给老师做了一个长揖,看得徐庶直摇头,伸手去扶:“妍儿你……”
寇严拜别徐庶才和哥哥一起出门,去了黄忠暂居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