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凡事不能只往好的地方想,也要做最坏的打算。”徐庶暗叹了一声,弟子到底年幼,言辞之间虽颇有调理,却未免有些童真。哎,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孩儿,应该正在母亲身边撒jiāo的。就算是男孩儿,也正是顽皮的年纪,再联想到她的处境和身世,徐庶的心中慢慢升起了一丝怜惜。故而语气格外柔和。
“是,弟子谨遵老师教诲!”寇严一本正经站起来,对徐庶作揖道。徐庶连忙上前一步,在她胳膊上轻轻一托:“你与为师详细说说,你们是怎么生擒了魏延的?”
“喏!”寇严应了一声,坐定身体,将她怎么把魏延坑了的事情详详细细讲给徐庶听,末了还有些心疼损失:“只可惜了那些士卒,损失有点儿大了。”边上一直听着的寇封脸红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冒进了。”
徐庶不置可否,司马徽mō着白胡子,视线一直停在寇严的身上,一边听一边饶有兴致地瞧着她,这女娃,不但坑敌人,连自己人都坑,第一次指挥作战有能有这么稳定的心xìng,实在是太难得了。
可惜刘皇叔一时走眼,竟让她出走长沙。若是她能够留在新野,我让孔明多多指导,将来这两人一起辅佐皇叔,夺荆州便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哎,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