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转身:“你这人好不懂道理,我都已经告诉你,我的老师是徐元直,昨日设计将你生擒的,是我的师妹,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你,当真是你?”魏延焦急道:“罢了罢了,我有个很要紧的要求,不,不能算要求,这是我的请求!请你派人去我的营帐,营里有一名病人,病得快死了,请你将他接过来医治,只要他能活下来,我,我便降了你。”
寇严和寇封对视一眼,心下有些奇怪,谁出门打仗带个病人的?听他的口气,这还是个垂死的病人。二人下意识地不信。寇严的语气凉凉的:“探子来报,你用来守营的士卒,早已四散,现在应该已经回去报信了。那座营帐我们迟早会拆了的。”
“我,我知道你们不信我,以为那营里有什么机关,我魏延以xìng命做担保,绝对没有。那孩子是我们黄将军的幼子,也是独子,和我们黄将军一样善射,这一次,他是偷偷溜出来跟着我的,这孩子是黄将军的命根子,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是万死也不足以谢罪!请你们救救他!”
寇严一听黄将军三个字,瞬间想起了刘泌说过,长沙没什么优秀的将领,却有一位老当益壮的中郎将,原是刘表的部下,因为年事已高而被刘表闲置在长沙,听说早年是个神射手,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