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原本因为寇封勇猛而被jī励起来的士卒如潮水般往中军帐的方向退去。马背上和魏延杀得起劲的寇封听到这种喊声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热血顿时下降了七尺:妈呀,自己怎么昏头了,忘了师妹事先定好的计策!这下惨了!下意识地虚晃一招,放了个软当,大叫了一声:“撤!”
魏延哪里肯放他走,这煮熟的鸭子还能让他飞了?催马上前:“小子哪里走!”寇封现在是浑身冷汗,一点战意都没了,只能让士卒们挡在前面,慢慢后退,渐渐靠近中军帐。
寇严得报,说校尉渐渐接近了,问是否要去接应,寇严摇头:“散开两边,放他进去,等确认进去了之后,点火,烧起来!”“喏!”这一回,四周齐齐应和。
寇封且战且退,中军帐近在眼前的时候,他才翻身下马,往斜刺里躲去,他的马则由士卒牵着往中军帐里一钻,小心翼翼沿着边儿穿过去了。
魏延哪里知道那么多,他眼睁睁看着寇封的大红马钻进了中军帐,策马扬鞭大笑道:“黄口小儿,你这是引着本军候踹翻你的大营么?弟兄们,跟我来,踩翻了它!”
说完一拎缰绳,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等待他的,果断是茶几上的杯具。当他的马一脚踩空,他连人带马头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