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这让寇封有些出乎意料了。
不过,这些都不能影响他的计划,命士卒去了祠堂正门的铁锁,将每一进院落的门都开直了。
寇忠,寇义两位老人领着各自的子侄拿着扫把替少爷将祠堂内外全部都清扫了一遍,打开库房,将祭祀用的器物一件件搬出来,发现脏污及时清理。
本来,这些事情都是要在祭祖前好几天,甚至几个月前就开始慢慢筹备的,但是今天来不及了。好在带来的人多,七手八脚的一阵忙活倒也tǐng利索。
就在他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刘泌带着两个儿子来了和一些家奴来了。一看这个情况,脸上自然是很不好看的。不过刘封却很感jī他的到来,毕竟今天的仪式肯定会一bō三折,会有危险,舅舅却坚持到来,这给了寇封莫大的安慰。
两人在祠堂门前说了一会儿话,刘泌替外甥整了整衣襟,双目含泪:“都是舅舅的错,当初若不是听信了刘玄德的花言巧语,你也不用受这种罪,如今弄成这样……”
“舅舅您千万别自责,当初的情况,舅舅也是无可奈何,舅舅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永远铭记在心。今日之事多凶险,舅舅还是回去为好!”寇封劝道。
“不,我要留在这里,我要亲眼看着你认祖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