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近她悄声问:“疼吗?”
刘妍嘴角一勾:“疼,不过一会儿就不疼了。”边上军医上来帮刘妍清洗伤口,包扎好。伤口不深,只是很长,几乎贯穿了刘妍的整个手掌。包扎好之后,刘妍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的士卒操练。
三遍过后,有些人的动作便迟缓了,刚才鼓起来的劲儿又卸了下去。再看前面的哥哥,大刀依然舞得虎虎生风。刘妍的眼中流lù出一丝欣赏。
她再一次走了出去,这一次,她选择脱掉了自己的鞋袜。赤脚踩在结了冰的地面上,刺骨的寒冷让脚和地面好像黏在了一起,每一步都有撕裂的痛感。
她一步步地走着,感受从脚底传来足以冻住她整个灵hún的寒意。方阵再次停了下来,刘妍恍若未觉地走到方阵的最前排:
“都累了吧?把鞋脱了,感受一下最直接的疼痛感,刚才的刀划伤的是我的手,你们都不会感到疼。现在,让你们感受下,和刀割差不多的疼痛是什么感觉。如果你们能够忍受这种痛,其他小伤小痛就伤不到你们了。”
这一次,不用伍长,什长们命令,大家都自动自发地脱去了鞋袜,学刘妍一样,双脚踩在雪地里。
刘封更是不再多言,身先士卒。为了忘却脚下的痛,士卒们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