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随便一个谁,都比他合适。更何况,她还拒绝了司马徽。想到对自己收徒异常积极的老友,徐庶更是哭笑不得。这个司马徽,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酒席一直从中午吃到了晚上,襄阳城里轰动一时。蔡蒯两家都知道司马家今天大请客,请的都是司马徽的门生故吏以及好友。这些人,无一不是饱学的鸿儒。
看这个规模,远远超过了一般文人雅士的聚会,就连往年司马徽做寿,都没有那么大的排场。况且,司马徽做寿,蔡蒯两家必有请柬,就连刘表也会派儿子过去送贺礼。
可是这一次司马徽请客却请得毫无征兆。几乎是一夜之间,襄阳城内就被文人墨客的车马给挤爆了。
蔡瑁和蒯越都在家里皱眉,司马徽这么大阵仗,他们别说请柬了,风声都没捕捉到一点儿。直到请客当天,司马家门前车水马龙了,才知道是他家请客了。
此时再想到打听原因已经晚了,只知道是司马徽的老朋友在他家收徒,司马徽出钱摆了拜师宴而已。
要再细打听,那边早已是人走茶凉,什么都晚了。荆州牧刘表在自己的书房里,一阵的长吁短叹,人老了就毛病多,毛病一多就干什么都不嘚劲儿。
前些天来了公文,江夏又不太平了。孙权为